赏析电视散文《我与地坛》——
洛阳编导培训班
电视散文选取了其中的一些精彩片段把它们组织成视听段落,并将它们分为三个章节:我,母亲,生与死。以回忆——追悔——超越为线索,以老人为线索贯穿起了许多场景构成了电视散文。
老人正如一个看客,他沿着史铁生文章的足迹踏着他的过去与现在去体会他曾经历的痛苦与醒悟,重新经历史铁生的涅磐并达到自我的超越。而通过这一过程以达到感染观影人——也就是我们电视观众的目的。老者和少年史铁生之间电视场景的来回转换,能更立体地展现他的心路历程。而若将老者视为老年史铁生——虽然老者是站立的,但我更愿意将这看成是小小的失误。一则整个影片使用第一人称而老者又是故事的主线。二则将他看做老年史铁生更可以深化原文的意境,有了今夕思想上的对比,更突出地表现了史铁生冷静锐利的笔触。这样整个电视散文就是一场卓绝的自省,就是涅槃的史铁生一场前
尘的回顾。
作为影像化的电视散文,《我与地坛》在声音与影像的色彩上更是用得恰到好处。青年阶段和老年阶段不同的时间有着不同的心境与思想,影片便采用了不同的色调与表现手法。青年时光,昏暗的光线、空旷的地坛、压抑的俯拍,使青年时史铁生的绝望显现出来。而到了老年时光,面对温暖的橙黄光、来来往往的人群、平静面庞的直击,此时此刻不论是谁都会是平静而安逸的。影片在表现母亲亡故后的悔恨时,那一声声敲打人心房的重锤在悠长的男生哼唱中愈显惊魂,和一下下打击湖面相辉映,表现了青年史铁生的内疚与自责。
影像也能很好地衬托、补充文章。在叙述到壮年残废时,他的影像是模糊的、是虚焦拍摄的画面,他看不到未来也看不到身边的一切。而在“母亲”这一章节中,当讲述到“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一个人,而不知道儿子的不幸在母亲那里总是要加倍痛苦”的时候,母亲的面容在画面上也是模糊的。那既是模糊回忆的象征,也表明了史铁生的一种内疚——他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当年的母亲承受着多大的痛苦,有着多么憔悴的面容。